,随后在翰林院补官的考试中也没有考中,如此,只能等着朝廷的补官了。
就这般等了两年,才被安排了差事。差事不好,不过一个七品县令,但这也比一直在京中无望的等下去好。
那人原本还觉得自己气运不算太差,毕竟同样等着补官的还有前几届的进士,那些人等了一年又一年,也没等来为官的机会,倒是让他先进了官场。他之前还在暗叹自己气运回来了,结果就在去任上的驿站里,碰见了同科的徐二郎。
对比徐二郎这个五品同知,他这个七品县令着实拿不出手……人和人的际遇,差之毫厘谬以千里,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叹。
那人见了徐二郎,硬是热情的要请他吃一顿饭。
徐二郎念着两人好歹是同科,加上那人即将任职的州县恰好在河州范围内,基于这种种考量,便答应下来,两人在前厅吃饭。
可是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
徐二郎说,“没什么大交情,一起吃顿饭不外乎堵别人的嘴,省的有人在背后传我得了势便不念同科。如今应酬完,自然早些回来了。”
天色已经黑了,徐二郎牵着瑾娘在屋里走了两圈,便拉着她去沐浴。
驿站的情况自然比不得家里,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