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徐二郎丢开手中的毛巾,头发还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。瑾娘急着说,“唉,你把头发绞干了啊。屋里虽然暖和,但是头发湿着多难受。”关键是为了保持空气畅通,屋里有半扇窗户是开着的,那冷风徐徐吹进来,要是之后头疼或是吹病了怎么办?
瑾娘赶紧放开手中的狼毫,捡起毛巾去给他绞头发。
徐二郎顾忌着她怀孕,就皱着眉头说,“让丫鬟来,你继续写信。”
“还是我来吧。”她很小心眼儿的,自己的男人当然自己服侍。虽然知道青禾几个没攀高的心思,但是自己的男人让别的女人挨那么近,即便这些女人只是名义上的丫鬟,她也是会吃醋的。
徐二郎似乎看出了她这点小心思,就瞅着她笑。瑾娘佯作没看见,和他絮叨起“河州这天真冷,都三月了还没解冻,这就没办法春耕,等春耕时估计都四月了,忙忙碌碌了,一年总共也只能收一茬庄稼。”
在如今这个社会,那真是民以田为生。辽东田地不少,土地也肥沃,但是因为气候的原因,每年只能收一茬,这哪够一家人温饱?更何况还要交田税赋税,还有其他苛捐杂税,这真是逼的百姓去死。
更何况河州乃边境,时不时会有鞑子从北方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