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放我一马好了。”
孟副省长想了想,他觉得就算是不能把这件事情跟孙守义解释过去,起码也可以利用这次谈话撇清一下自己,让孙守义知道这件事情自己事先并不知情,就点了点头说:“现在也只好这么做了,希望他能接受这种解释。”
孟森看孟副省长愿意出面帮他,心里松了口气,毕竟孟副省长也是比孙守义层级高的领导,孙守义总会给孟副省长一点面子的吧?
孟森笑笑说:“省长,不管怎么说您总是孙守义的领导,如果您出面跟他解释都不行的话,那这个孙守义也太不识抬举了。”
孟副省长笑着摇了摇头,说:“这些北京下来的干部都是眼高于他这个嗜好是跟一个台湾佬染上的。当初那个台湾佬来东海投资,跟孟副省长混熟了之后,就带他去东南亚玩了一次,那一次真是让孟副省长大开眼界,这才知道女人还有这么一种玩法。
那个台湾佬当时告诉孟副省长台湾不少老男人都喜欢玩这个,一方面能从年轻的身体上品尝到青春的味道,另一方面这么玩是有采阴补阳的效果的,能够让男人永葆青春。孟副省长玩过那一次之后,从此食髓知味,就好上了这一口。不过呢,在国内玩这个不比东南亚那么方便,孟副省长又不能常常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