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香港的朋友,丁益啊,你们可以啊,竟然可以联络到香港的朋友来投资。”
伍权笑笑说:“傅哥,你可别忘了,我们山祥矿业当初可是你帮忙在香港上市的,作为香港的上市公司,我们当然会有香港的朋友的。”
傅华笑了笑,说:“这个你可别往我脸上贴金了,这个是你父亲做的,你们山祥矿业在香港上市可全是你父亲的功劳。”
说起伍权的父亲伍弈,傅华心中忽然有些伤感,眼前浮现出了当初他和伍弈跑去香港,为了山祥矿业上次奔走的一幕幕,伍弈好像就在他面前,但是物是人非,伍弈已经被害死有些年头了。
傅华苦笑了一下,说:“伍权啊,我还能记得我跟你父亲去香港的那些事情,可惜的是你父亲已经不在了,想起来真是遗憾啊。”
伍权也苦笑了一下,说:“是啊,我现在还常常能想起我父亲来。”
傅华说:“你父亲是一个外粗里细的人,很有战略眼光,没有他就没有你们山祥矿业的今天,这一点我是很佩服他的。今天我这是怎么了,竟然在你们面前说起这么伤感的话题。”
伍权笑笑说:“是啊,这个话题是有点沉重,诶傅哥,我们这一次要见的人恐怕你也是认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