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傅华笑了笑说:“金达感没感觉被羞辱我倒不知道,但是我确实知道他并不感激我是真的。”
胡瑜非笑了笑说:“做官又不是做善人,你要那么多感激干嘛?诶,傅华,你选择这个时间点离开北京去海川,是不是想避开孙守义啊?”
傅华点了点头,说:“也有点吧,孙守义现在是新科的市委书记,风头正劲,我还是避其锋芒的比较好。”
胡瑜非笑了笑说:“你能避开一时,可不能避开一世的,你下一步对他可有什么打算啊?”
傅华摇了摇头说:“我还真的没什么打算的,看情况吧,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。”
胡瑜非笑了笑说:“你这个态度还是有点消极啊,等人犯到你的时候,你再去还击可就被动了。下棋讲究争先,落后一招可是缚手缚脚的。”
傅华笑了笑说:“胡叔,你可要知道,有些时候台面上看得到的领先不一定是真的领先啊。”
胡瑜非看了看傅华,笑了起来,说:“呵呵,这倒也是。”
第二天一早,傅华和胡东强以及天策集团的一班随行人员就飞了海川了。上午十点左右,孙守义去了驻京办,他知道傅华已经带着天策集团的人去了海川。他来驻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