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很干脆的拒绝了。”
雎心雄笑了笑,说:“这不能怪你,人大多都是这样的,在某种氛围中生活久了,是会慢慢的被这种氛围所同化的,这就会让你有一种惰性,让你不想再来改变这种氛围了。”
傅华笑了笑说:“对对,我就是这样子的。您是不是觉得我很没出息啊?”
傅华说这句话的时候看了雎心雄一眼,他心中对自己会跟雎心雄讲这些话是有些惊讶的,这种情景他就好像在跟一个父执长辈在聊心事一样,想不到雎心雄也有平和的一面,居然能让他这个应该算是对手的人放下心防,说起了一些心底里很少跟人说起的思 绪。
雎心雄笑了笑,说:“其实你也不用这么贬低自己了,我了解了一下,你这个驻京办主任做的还是很不错的,像什么融宏集团、雄狮集团等等这些大企业都是你拉到海川市去的,而你个人在北京的交际圈子也是非富即贵,在有些方面,你还有着很大的影响力,如果要求不是那么苛刻,你这应该也算是一份事业了。”
傅华笑了笑说:“您说我这算是一份事业吗?”
雎心雄笑笑说:“算了,只不过是人心都是不满足的,总觉得自己可以做得更好罢了。傅先生想不想知道我最初的理想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