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汤曼笑了笑说:“余助理这是在笑话我吧,今天午的谈判当,很多地方你可是逼着我们熙海投资不得不做出很大的让步的,我看倪董让你来负责熙海投资这个项目,还真是知人善任的。”
傅华笑了笑说:“是啊,余助理,我们来衡建工总是客人,能不能拜托你在下午的谈判抬抬手,不要让我们输的那么难看啊?”
余欣雁笑了笑说:“你们两个这么一唱一和的,好像衡建工占了熙海投资多大的便宜了呢?”
傅华笑了笑说:“衡建工没有吗?那我为什么感觉到一种很强的被剥夺感呢?”
余欣雁笑了笑说:“傅董真是会开玩笑啊,熙海投资一分钱不拿出来,让我们衡建工同意帮你把这两个项目建起来,你们这是占了多大的便宜啊?居然还说什么感觉到很强的被剥夺感,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。”
汤曼笑了笑说:“余助理,话可不能这么说吧?熙海投资最终还是要付清工程款的,而且不但要付清工程款,还要多支付一定的利息补偿金,这怎么能说熙海投资没拿出一分钱呢?”
余欣雁笑了起来:“好了吧,汤小姐,我们的争论到此为止吧。现在是午餐时间,我们不要把谈判桌的硝烟带到餐桌来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