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守义苦笑了一下,说:“谁说不是呢,自从这个家伙到了海川市之后,我不断地给他擦屁股,这样还不算,他还特别爱玩一些小心机,给我找一些无谓的麻烦,我真是烦透了他了。老爷子,你说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把他从海川市赶走啊?”
“把他赶走?”赵老看了看孙守义,说:“把他赶走,你来收拾伊川集团这个乱摊子吗?”
孙守义很清楚这个摊子现在可是不好收拾的,他可没办法填这几十亿的资金窟窿,他看了一眼赵老,说:“可是老爷子,不把他从海川市赶走怎么办啊,难道任由事态进一步恶化下去?”
赵老叹了口气说:“我也知道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是不对的,但是局势已成,已经过了制止事态发展的最佳时机了。如果一开始你制止姚巍山这么做,别人会觉得你的行为是很睿智的。但在这个时候你再站出来指责姚巍山这么做是错误的话,恐怕你会成为东海省官场的异类的。”
孙守义愣了一下说:“不是,老爷子,算是我现在指出姚巍山这么做是错误的有些晚,那也不至于东海官场的异类吧?”
赵老笑着摇了摇头,说:“小孙啊,你该听说过安徒生那个叫做皇帝的新衣的童话吧?”
孙守义点了点头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