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了,我跟他在一起玩了很长时间,他玩女人、赌钱和我这个美国间谍过从甚密,这些我都是留有影像资料的,我当时告诉他,如果他不肯被我招募的话,那我就把这些影像资料在香港媒体上公布出来,到时候恐怕不但他自身难保,恐怕也会危及到他父亲的地位的。”
傅华看了楚歌辰一眼,说:“你这家伙也算是够损的啊。”
楚歌辰笑了笑说:“傅先生,这没什么损不损的,这都是招募过程中惯用的手段的。你不去抓住对方的弱点,他又怎么肯甘心就范呢。我拿住了齐先生这么多把柄,他不就范也是不行的。不过齐先生也是个人物,他明白是追求享受害他不得不被我招募之后,从此就开始行为谨慎起来,不但戒了赌,也不在出入一些风月场所去玩了。”
傅华说:“那算是他聪明了,如果他不行为谨慎起来的话,恐怕早就被有关部门给盯上了的。”
楚歌辰笑着点了一下头,说:“这倒也是,也就是因为这个样子,我和他这个关系才维持了这么多年没被发现,直到你这个家伙跳出来为止。而齐先生也从那个时候开始,把兴趣转向了金钱,他开始利用权利为自己攫取财富。”
傅华问道:“诶,楚歌辰,那齐隆宝的妻女是你帮他们移民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