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事情他们也要攀比啊?我多喝一杯少喝一杯的对他们而言,也没什么啊?”
傅华笑了,说:“怎么会没什么呢,这可是关系到他们面子的大事,您多喝一杯,他们就会觉得很有面子,您少喝一杯,他们就会觉得丢份儿。”
“也无所谓了,”邵依玲豪气的说:“既然我能喝一次,再喝多少次我都是可以的。”
傅华笑了一下,说:“这倒也是,不过就是喝过了之后你身体受点罪而已嘛。”
“诶,师兄,”邵依玲说道,“我怎么听你说这话是有点怪罪我的意思 啊?你不喜欢我喝酒啊?”
傅华笑了笑说:“我哪有怪你的意思 啊,我就是觉得你本来可以不受这个罪的,您要是听邓叔的话,做个骑墙派,平安的熬过了这个任期,您就是可以……”
“又是邓叔的话,”邵依玲打断了傅华的话,叫道,“从小到大,他们这些长辈都是不断地在我耳边讲,这个不能做,那个不行的,什么事情他们都帮我安排好了剧本让我照着演,好像我是一只没有思 想的木偶一样,我真是烦透了这一切了。难道我做一回自己就不可以吗?”
邵依玲的发作让傅华愣了一下,他意识到带着面具做人的邵依玲心中肯定是很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