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,你还要在背后捅我一刀。”
“不会的,一定不会的。”傅华嘴上连声保证着,心里却不以为然,他跟朱云华虽然在星河酒业这件事情上是联盟,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紧密,把他们连接在一起的是利益,而非情义。
停顿了一下,傅华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:“朱董,我现在肯定是要给金牛证券找一个买家的,您在证券圈人脉广,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啊?”
朱云华第一时间就听出了傅华话里的含义,傅华是说,他的金牛证券肯定是要卖掉的,既然你不想我卖给证大证券,那你帮我找一家买下来啊。
朱云华相信如果他不能帮傅华找到买家,傅华说不定真的卖给证大证券了。他不禁心中暗自怀疑,这个小滑头是不是挖了一个坑给他跳啊?他越想越像,首先一点,这家伙是知道他在证大证券埋有眼线的,对证大证券的一举一动都能够掌握。于是问题就来了,在这个时间节点上,巧不巧的牵线的人就出现在了证大证券。
如果这一切都是傅华有意而为之呢?傅华应该很清楚他的眼线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他,有人在给金牛证券和证大证券牵线。而傅华肯定也清楚,他是不想让证大证券进军北京的。如果按照这个思 路,傅华这么做的目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