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芷青,但那时在网络上,现实世界中他并没有这种念头的。
“怎么不说话了,是不是被我说中你的心思 了,你们这些男人心思 都是这样龌龊的,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
傅华张了张嘴想要为自己辩解,但发现怎么辩解似乎都是辩解不清楚的,还不如不辩解,便苦笑着说:“我打电话也没别的意思 ,就是想问问昨晚你究竟怎么了,但现在看来你好像也没什么事了。那我就挂了啊。”
傅华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,余芷青一阵错愕,这家伙怎么就挂断了呢,以往的时候起码还会跟她嘻哈几句的,她有心想把电话打回去,但随即就放弃了。打过去了又能怎么样呢,不过是几句聊胜于无的安慰而已,打或者不打都是没什么特别的意义的。
还是现实一点,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。
远在瑞士的余则通接到了一个从国内发过来的专递,拆开了一看,是两根已经风干了的动物的下体,里面还有一张字条,等着吧,下一个就是你。
余则通把东西狠狠地摔到了病房对面墙上,冷笑了一声说:“余芷青,别想美事了,你恐怕等不到这一天了,因为除掉你的人我已经安排好了,你很快就会去见阎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