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哪像一个干部应该有的表现啊,行了,别再小题大做了。”
赵公复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,然后转向坐在他左手边的刘玉和摇了摇头说:“这女人做事就是不行,一点小事就紧张兮兮的,不说自己神 经质,还跟我鬼扯什么直觉,狗屁直觉啊。”
刘玉和笑了:“邵市长做这种事情是不行,但做那种爱做的事情肯定很让男人很受用的,她真是千娇百媚,我见犹怜,如果有机会能够把她压在身底下好好爽上那么一爽,让我给她多少钱我都愿意的。”
这时酒桌上一个帮闲叫了起来:“刘董啊,你这就有点僭越,你这是把赵书记放到什么地方去了,就算是要爽也是要让我们赵书记先爽个够,然后才会轮到你的。”
“对对对,”刘玉和淫笑着说,“你看我这猪脑子,见色忘义,光想着邵市长的千娇百媚了,就忘了要让赵书记先上才对的。”
赵公复虽然喝的晕乎乎的,但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:“你们这些家伙啊,一个个都是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。邵依玲岂是你我这些人能够消受得了的?我跟你们说,你们别拿她瞎开玩笑啊,这个女人后台很硬的。”
刘玉和看了赵公复一眼:“赵书记,您说她的后台是那个在北京的傅华吧,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