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所知,刘升建的死是这家伙的手笔,所以我想要你帮我摸清楚这家伙的底牌。”
“原来这家伙还有这样的一面啊,”陆丰有些错愕的说道,“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不可思 议的一件事情了,我无法相信他父亲居然会有这样一个儿子。”
“他早叛卖过他的父亲了。”
到四五十岁的人对非常时期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记忆的,因此对傅华说的那个人叛卖父亲这件事情,陆丰倒也是有所耳闻的:“那件事情我倒是听辈的老人说过一些的,不过我倒是认为事情发生在非常时期,他没能抗得住也是情有可原的。”
“如果都按照你这么去想,那么所有的叛徒都是可以被原谅的。但实质能够叛卖自己最亲的人,起码说明了两点,一点是这个人是很自私的,什么都是以自己的利益作为最高的考量,即使是最亲的亲人,如果跟他的利益相互冲突了,也是可以被出卖的。”
“第二点是,他是一个软弱怕死的人,当痛苦超出了他的承受程度的时候,他会选择任何可能自救的方式来进行自救的。”
“你分析得很到位,好吧,我会安排人进行调查的。”
“调查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的,要知道这是一个根本不拿别人的人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