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呢这误会还很严重,所以我就更有必要跟您好好说道说道了。”
“傅华,你真是没白来北京啊,北京人的油腔滑调你真是学了个十足啊。”
傅华笑了起来:“真的吗?你觉得我像个真正的北京人了吗?那您真是抬举我。其实我觉得吧,这北京城那是天子脚下,包容万物,什么人到了北京,只要住上几年,就必然会被同化的。”
“您看当年满清那些八旗子弟,进北京城之前,那是一身的彪悍之气,结果几年下来,一个个都是提笼架鸟,把北京人的玩儿性学了个十足,你再看我,虽然还够不上八旗子弟的身份,但也是被这北京城消磨了志气,成天想的就是怎么赚点小钱让自己和家人过的舒坦,别的什么我就不想了,尤其是不想挡了什么人的道,您明白我的意思 吧?”
李粟生侧着头看了傅华一眼:“你不就是想跟我说,你与人无害,不想与我为敌吗?”
“如果您这么理解我的话也没错,”傅华笑着说,“不过北京爷儿们骨子里除了玩儿性,还有另外一方面的,既然您说我身上有北京爷儿们油气,那我就真的当自己是北京爷儿们一回了,这另一方面也是我最佩服的一点,那就是所谓的拔份儿,拔份儿这个词真的很体现北京爷儿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