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可能搞一些恶作剧捉弄他一下,也许还会稍稍出格一点,但总体上还是没什么大碍的。
这个应该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的,傅华并不想跟合作伙伴把关系搞得太严肃了,于是他就笑笑说:“好吧,我豁出去了,到时候任你摆布就是了。”
“这可是你答应的啊,”罗胜天笑得越发的邪性,“到时候可不准反悔。”
傅华笑了:“我这人向来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,到时候我大不了舍命陪君子就是了。”
虽然是傅华跟他说笑了几句,让罗胜天的情绪多少舒缓了一些,但是他的情绪起来了并没有得到宣泄,所以挂了电话之后,他心中还是郁闷。他转头看了看坐在他身旁的小路,苦笑着说:“我们有着这么一位董事长,就算是事情做成功了,心里也是不爽利的。”
小路笑笑说:“我觉得傅董这么做也是为了公司好的,罗先生你别忘了,你在香港这边可是一个声名赫赫的花花公司,欢场上很多人都认识你罗先生的。今时不同往日,你现在是想收心做一番事业的,这个时候再去欢场上疯玩,对我们公司的形象是不利的。”
罗胜天看了小路一眼,从小路跟他去了北京之后,他实际上一直都在观察着小路的一举一动的,内心中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