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他听过的一首歌所唱的那样子,说想念你是一种奢侈,你的世界不让我靠近,他现在也只能是学着去忘记,别无他法。
“诶,你这家伙怎么了,”周文俊这时在一旁问道,“怎么看着窗外呆呆地一动不动的,你在想什么啊?”
周文俊的话把傅华对冯葵的思 念中拉了回来,他苦笑着说:“刚才新闻报道去世的那个项怀德是我过去的一位老朋友,我曾经和他一起来过香港,当时入住的就是这家半岛酒店。他现在居然已经去世了,真是让人不胜唏嘘啊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些怪怪的啊,”周文俊用怀疑的眼神 看着傅华,“我看你眼圈之中都噙着眼泪,是强行克制着才没流下来,你会对一个快七十岁的老男人有这么深的感情吗?还是说你隐藏了你的性别取向,你实际上喜欢的是男人啊?”
“给我滚一边去,”傅华瞪了周文俊一眼,虽然他心里清楚自己想的不是什么项怀德,但是他确实不愿意在周文俊面前承认这一点的,“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,在我朋友去世的关头,拿我的性取向开玩笑,简直太没有眼力价了。”
“反正你给我的感觉是怪怪的,”周文俊用探询的眼神 看着傅华说道,“就我这段时间对你的了解而言,你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