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的!”
此时只见巴巴达操着一口流离地道至极的重庆话,笑眯眯地对唐廉江说道:
“可惜我们重庆,终究是比不上上海那样的城市,这懂戏剧的人还是少了些,也没有人能给您配戏,真是有些可惜了啊……”
一边说着,他长长叹了一口气,神 情间似有无限的惋惜喝遗憾!
对于这位洋袍哥大爷半真半假的恭维,唐廉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他当然知道对方是在拍马屁,但问题是如今在重庆那些土的掉渣的袍哥大爷中,能够拍他唐廉江的马屁拍到点子上的,还真只有这巴巴达一个,所以唐廉江对这个与他有许多共同爱好的洋袍哥,在私底下做的某些事情,只要不太过分,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。
“唐大爷,今天排练结束了,可是现在就要回府?还是去小弟那里打上几圈麻将,前几天小弟我刚收罗来一副象牙牌,啧啧,那手感!”
巴巴达殷勤地问道,这个希腊人在重庆生活已经很多年了,可以说除了样子不像外,和土生土长的重庆人已经完全没有区别。
唐廉江却是摇了摇头,在影院内的观众席上坐了下来,吩咐道:
“你去放场电影吧!我就在这里一边看电影,一边等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