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丁庆凡还能通过诊铺赚钱,以后赌坊也会有这笔细水长流的收入;二来把郎中逼上绝路,那也犯了井家庄的忌讳。把治病的大夫都逼走了,万一其他团伙有人受伤有病,却没郎中救治,那不是恨上了银钩赌坊吗?
然而此时的萧腾却心不在焉,不知怎么,他心中突然感觉一股烦躁。把茶杯往桌上一扔,萧腾开口呵斥:“我管他是丁先生还是丁后生。咱们是开赌坊的,难道还像出家人讲究慈悲为怀吗?该怎么样就怎么样,告诉前面,把所有手段全用上!”
“啊?”那手下吃了一惊,抬起头。
“艹!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?”萧腾破口大骂。
那手下连忙答应:“是,腾爷。我这就去,这就安排!”
……
而此时的东二坊内,秦白与叶大、周来问他们已经是谈笑风生,似乎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。叶大被捧得越来越得意,嚣张的笑声不断。而周围的那些头目脸色却变的越来越难看,尤其是大门外的那些江湖客,都怀疑自己是否跟错了人,这个白二会不会就是个软蛋。
门外一阵骚动,程娘走了进来。察言观色的几眼,程娘对众人一福:“叶爷、周爷、诸位爷,奴家问安。奴家这里求个情,能否让人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