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根本就像是玩儿似的。
季思意下台时,松了松有些难受的骨头,不动这一身骨头,积压得更难受。
“发作”期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来,季思意拧了拧眉,来到了满面笑容的单子悦面前,“子悦姐。”
“今天你发挥得很好”单子悦很高兴。
带人过来的教练更是兴奋,那嘴角都笑得咧开了。
季思意笑了笑,“只是平常时的发挥,没什么,能为自家人做点事,我也挺高兴的。教练,下午没有我的比赛,我可能要请半天的假。”
“准了准了季思意啊,真没想到你这么能打,真是不错,不错”教练激动得拍了拍季思意的肩,“希望你也不要骄傲,后面还有更重要的比赛。”
现场广播还在播放着对季思意的赞誉,电视台更是直接给了季思意一大特写,只是她戴着面具,只看得见一双眼和鼻子嘴巴。
季思意对着镜头看了一眼,然后告辞从后面的通道离开。
单子悦送季思意出来,又将文哲接过来,季思意刚给贺绪打电话,说晚上可以到韩家走一趟。
在等他的人过来时,季思意就和单子悦还有文哲站在通道的位置说话,有好几个选手走过来,不时的扫视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