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
她娘白眼翻了翻:“周大人用得着他们帮忙?他们家吹牛的吧?真是周大人给盖的,还不盖个砖瓦房,盖个土坯房这么丢人。”
牛俏还记得在秦大花手底下吃了亏的事,跟她哥哥们告状,她娘跟着添油加醋。
“你们是没看到大壮娘那个样,过年买了半腔羊就张扬的不是她了,追着我问你们回来了没有,
说什么你们这阵子受苦了,让我也趁过节买点好的给你们补补,听着跟好人似的,以为我不知道她是故意跟我炫耀她买了羊肉,挖苦你们去服劳役?”
把四个儿子撺掇的火气蹭蹭往上窜。
一个人厌恶另一个人不需要理由,可能呼吸同一片空间的空气都是罪过,何况大蹦娘说出的理由听着还如此有理有据?
袁树挖的那个陷阱,上头的雪化完了依旧没有猎物陷落进去。
家里人从最初的一天去看两回,到一天去看一回,这两天出去抓獾子干脆忘了去看。
袁伯驹几个出去两天了,也没找到獾子的洞穴。
倒是误打误撞抄了几个兔子的老巢。
袁明珠再也坐不住了。
马上过年了,正月里不能杀生,再抓不到獾子就得等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