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向曾叔祖母求助,以免症状加重,而是躲在这里。
他是家里长子,被曾叔祖寄予厚望,从出生就由曾叔祖带着手把手的言传身教,之后还送到镇上的私塾里读书。
跟所有世家精心培养出来的子弟一样,袁伯驹沉稳又机变,小小年纪对突发状况就能做出最有利的应对之法。
袁明珠听着袁伯驹的祈祷,听着钱氏一路骂骂咧咧着走远,艰难的翻了翻眼皮看了看周围。
认出来这里是他们家下坡处的一个荒芜破败的旧院子,是孙检芳家的老宅,孙检芳的老爹就是那个钱没花完就死去的孙老财主。
孙老财一辈子节俭,乡里有刻薄人形容他:那就是个抠腚咂巴手指的货色!
说得虽然刻薄却也算中肯!
孙老财一辈子吝啬成性,住的院子也极为简陋拥挤,以至于他死后儿孙们纷纷另建窑洞搬出去居住。
这一处没了人居住,时日一久,也就愈发破败了,门扉和窗棂都结满蛛丝,落满灰尘,看起来摇摇欲坠。
袁明珠看了看小少年袁伯驹,觉得他这样随机应变躲在这里的处置方法实在是太高明了。
任对方奸似鬼,也绝对想不到他们就躲在她眼皮子底下,何况那老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