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首呢。
不过梁丙暄觉得自己是有分寸的人。
为了不使客人觉得被刁难,又想考校出他的真实水平,梁丙暄沉吟了一下问袁伯驹:“如今是过年,背一下跟年字同韵脚的字。”
袁伯驹真不知道哪里得罪的这位,走个亲戚还得被考校学问。
脸上带着笑,内心里装满各种表情包。
他平日学问做得扎实,这个倒难不住他,朗声背诵起来。
袁家的其他孩子看到他被针对,都围过来给他助威,没人看到袁白驹何时离开了兵器室。
主院那边屋内正在讨论,外头伺候的人得了吩咐不敢靠太近,见里头半天没有要茶,就躲到旁边耳房里取暖去了。
一个小小的身影从院子的门槛上翻进来,站在门边上隔着棉帘子听里头的交谈。
听了一时,又原路返回了。
袁白驹回到兵器室,袁少驹才看到他进来,悄声问他:“你是去方便了吗?”
袁白驹摇摇头。
正在这时,那边传来叫好的声音,是宋家的子弟正在对练,引得众人喝彩。
因为这拨叫好声,梁丙暄才放过袁伯驹。
小小年纪的袁伯驹,提前陷入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