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,怀着娃八个月了照样得下地割麦子。
大家也不知道邱氏说的对不对,有些觉得她说的对的也不敢说出来,更多的人观点跟张氏一样,觉得怀孕了就该好吃好喝好好的将养着。
所以也就没人劝着她。
日子如同涔河里的水,无声无息的流过。
袁弘德把家里人排了班,轮流在窑洞不定会带出好的血液。
不得不防。
只一个连坐,就不知道多少人会无辜枉死。
跟着享过福的还好说,若是只跟着受罚没跟着享福的才真是亏。
直到一日,村外田野中间的道路上出现了一个黑点,快速的在往村子这边移动。
是一人一骑。
正轮班在窑洞顶上监视的袁务川冲着下头小声的喊:“小叔,小河道那边过来一个骑马的人。”
袁弘德问:“一个人?”
“一个。”
袁弘德松了一口气。
“知道了,你藏好行迹,继续监视。”
只来一个人,如果是来他们家的,送来的肯定就不是坏消息。
不到一盏茶的工夫,袁家的门被拍响。
袁少驹带着袁白驹过去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