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点儿,谁要是被掌风扫着,又或是被飞起的乱石砸了头,只能自认倒霉吧!”
“你放心吧!都是老人,早就惯了!”
……
燕韫淓与儿子一番话后,却是于第二日天黑,亲身前去拜访了穆家,穆大本在院中做着活计,听到院门响,一面扬声问,
“是谁啊?”
一面过去开门,
“啊……李老爷!您……您怎得到了这处?”
燕韫淓一袭素色直身,头戴逍遥巾,手摇折扇,只身一人立在门前,冲着穆大拱了拱手道,
“穆兄请了,前头无癫真人铩羽而归,因而李某不得不亲自上门来见了!”
穆大闻言却大惊失色忙回礼道,
“李老爷抬举了,穆大不过一介小民如何敢与老爷称兄道弟,实在折煞小的了!”
这厢连连行礼,燕韫淓伸手去扶他道,
“前头你在我家中做工,你我不过各取所需,你情我愿雇佣而已,若是上衙门翻那户籍你我皆是良民,称兄道弟有何不可?”
若说起来时下这士农工商,又因着商人不事生产倒买倒卖虽说有家产万贯却仍是排在末流,论起来穆大算做是个有手艺的工匠,与商户倒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