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了半身,
“呕……”
两人厌弃的把孙延荣往里头一推,他立时似一滩烂泥一般倒在了床上。
荷儿受不了那味儿,捂着鼻子,觉着自己那肠子也跟着抽了起来,忍不住也打起了干呕,莲儿忙把她拉了出来,两姐妹出来背着房门大口喘气,荷儿的眼泪都被呛了出来,莲儿拉了她道,
“姐姐……这姓孙的眼看着是不成了,你便打算在这棵树上吊死吗?”
荷儿擦着眼泪叹道,
“这又有甚么办法,总归是我自己命不好!”
莲儿却是狠狠咬牙道,
“甚么命,我不信命!都是人,都是一个脑袋两只手,凭甚么我们便过不了好日子,眼见得这男人不成了,你跟着他只有倒霉,他这甚么开国公世子,依我瞧着只怕迟早要被人夺去,你还跟着他做甚?”
荷儿哭道,
“我不跟着他,我又跟着谁?”
莲儿想起前头燕岐晟给的一千两银子,银牙一咬恨道,
“走!我们走!把东西收拾收拾,我们离开这处!”
“离开?离开了……我们又去何处?”
莲儿想了想道,
“我们去扬州!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