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总盼着能在家躺一天,好好休息;真正能躺了,又觉得浑身的骨头哪儿哪儿都不舒服。
真是劳碌命。
赫瑞文说,其实这也是一种病,病的症结在于,她无法安静的审视自己的内心。
当房间被打扫得一尘不杂时,夜幕已经降临,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。
“年夕,是我。”沈鑫的声音听上去很嘶哑。
“你声音怎么了?”
“下午呛了几口烟,没事。”
宋年夕心中一动,“你下午救火去了?是不是地下火锅店起火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当时我就在附近。”
“以后不要到负一层吃饭,发生火灾很危险。”
“知道了。对了,找我什么事?”
“我爸心口疼,想请你过来看看。”
“为什么不去医院啊?”
“还不是怕花钱吗,说找你就行了,我手机快没电了,你赶紧来。”
宋年夕一边穿衣服,一边想,宋爸爸也真是的,去趟医院能花多少钱啊!
……
而此刻的消防大队,断断续续有周末放假探亲的队员归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