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吃饭,洗漱,上床。
在床上翻来覆去整整一个小时,宋年夕愣是一点困意也没有,不得不爬起来吃了两颗安眠药。
翌日。
宋年夕一到医院,就被心脏科的吴主任叫去研究手术方案。
方案做了两套,一套是肿瘤良性,一套是肿瘤恶性,不论是哪一套,风险系数都很大。
两人商量完,宋年夕回到急诊开始忙,忙到下午三四点的样子,手上总算没有了病人。
她脑子里琢磨着这两套手术方案,心里依旧没有什么底气,又上网搜集了一些国内外的例子,整理成文档给吴主任发过去。
就在她快下班的时候,急诊前台又送来两个车祸病人,需要马上手术,宋年夕匆匆上台。
从手术室里出来,已经是深夜了。
她懒得来回走路,索性就在医生值班室将就一夜。
躺到床上的那一刻,她才意识到,离那个男人给她打电话,已经过去了整整三十个小时。
这三十个小时里,他没有再给她任何消息。
她拿出安静的手机,握在手里,倔强的咬了咬下唇,将心底的失落压制下去。
算了,不要想太多,缘份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