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。
早在十几个小时前,他还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,用来麻痹自己对她的某一种情绪。
十几个小时后,她竟然像只小猫儿一样,缩在他怀里,一动不动,任他为所欲为。
生活啊,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啊!
如果自己不是残着一只手,他想要做的,只怕会更多。
这么一想,原本的睡意,一下子就想没了。
他低头看了看她,眼底有一抹青色,呼吸清浅绵柔,像是累极了的样子。
他苦涩的笑了下。
这女人,这会倒是睡得很快!
睡不着,又闲着无聊,陆续把手从她的肩上,落到了腰上,又从腰上,落到了她的耳垂上。
这女人的耳垂小小的,软软的,捏起来很有手感呢。
蓬松柔软的发线,散在他胸口,有几丝俏皮的散落在他脸上,有点痒痒的。
宋年夕本来就有失眠症,一动不动其实是怕吵着他睡觉,哪想到这个“说要睡觉”的男人,这会兴致勃勃地玩着她的耳垂。
忍无可忍后,她低声说:“别动了,不是要睡觉吗?”
“你没睡着?”陆续手一僵。
“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