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里。
不对,不是一个面孔,有一,二,三,四个面孔。
其中三个她认识,还有一个拿针的白发老者,是个陌生的面孔,她从来没有见过。
“啊--”
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,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四个大男人,吓得浑身都在发抖,“你,你,你们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。”
无人回答她。
白发老者慢慢收起针灸用的银针,“斐少,陆少,这位姑娘应该没事了。”
“谢谢王老,辛苦你了。”陆续微微松了口气。
白发老者对着床上惊恐的女人,语重心肠道:“姑娘啊,人的生命只有一次,可不能想不开啊。”
想不开,谁想不开?
宋年夕头痛欲裂,整人脑袋像被铁锤砸过似的,这个白发老头在她脑袋上扎了多少针啊?
真痛啊!
“陆少,我先走了。”
“谢谢王老。斐不完,吴阿宝,你们俩个也可以滚了。”
斐不完一听陆三少要赶他走,脸色立刻变了,“靠,刚刚谁让我……”
一道冷冰的锐光射过来。陆续阴寒的眸光里,只透出一个意思 ,你特么的给老子闭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