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面具。
几天来,他一直在暗中观察她,发现这个女人的忍耐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。
该吃吃,该睡睡,就跟个没事人一样。甚至从房间里找出了纸笔,开始画画。
该死的女人!
她知道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的环镜?
他不开口,她也不开口,就这么对望着。野外摄影师别的本事没有,耐心有的是。
一支烟抽完,反而是厉宁的耐心统统先用完了。
“我不开口,你也不开口,就打算一直这么和我装聋作哑?”
安之看着他的薄唇,读明白了他唇间的意思 ,“厉先生,我本来就是聋的。”
“是吗?”
厉宁上前一步,一把揪住她的头发,眼中的冷酷似要杀人。
头皮骤然一痛,安之被迫身子往后仰,柔软的身段微微弓起。
该死!
厉宁喉结一紧,眼神 变得隐晦深谙起来。
从他的角度看过去,能看到这个女人睡衣里所有的一切……
安之心里屈辱感骤起,因为腿不能动,她只能将身体尽量往后仰,才可以缓解头皮上的痛意。
想着自己这个无妄之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