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距离长,却不堵车,四十分钟后,保时捷已经停在了疗养院的门口。
宋年夕不等车停稳就打开车门,疯一样拼命往前冲。
心里所有的念头都化成了虚无,她只有一个念头。
见到他!
陈医生等在电梯口,见她来,立刻按下电梯。
宋年夕跌跌撞撞的跑进来,眼中的惊恐蔓延,气喘吁吁问:“陈医生,他怎么样,他怎么样了?”
陈医生伸手扶了她一把,“别急,他在等你。”
听到这句,宋年夕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已经凝滞,她一个踉跄,无力的倚在墙上,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。
电梯门开。
宋年夕反而不急了。
她理了理散乱的头发,拿出化妆包,把脸重新打了粉底,涂上腮红,画了她最爱的口红颜色。
最后一面了,她要让爸爸看到女儿最漂亮的一面。
从此阴阳相隔,彼此放心。
陈医生默默地看着她所有的动作,眼中露出赞赏。
收拾好,宋年夕才走进了病房。
床上的人,依旧闭眼沉睡的样子,但身上的各种仪器插管都已经拔去,所以显得特别安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