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了咬唇,哑然不语。
陆续垂眸,打量她淡静的眉眼,“嗯,这个男人对我挺用心的,千方百计的哄着我,我不太好意思 冷着一张脸。”
宋年夕陡然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 议地看着他。
陆续勾勾唇,口吻情绪不辩,“你不用对我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,睡一会吧,五个小时的路,挺远的。”
宋年夕觉得再忍下去,自己会原地爆炸,“陆续,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”
“很简单,因为你值得。”
男人的重音在“值得”两个字上,他斜斜的扬起唇角:“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,就当是好朋友帮你解压,两天而已。”
宋年夕看着他,眼角的余光突然扫到他右手的食指,胸口一震。
他的食指又红又肿,上面清清楚楚印着八颗极深牙印,血已经结痂。
那么,今天早上她在床单上看到的血渍其是……是他的!
也不是刻意的记得,却始终无法忘记。
小初在她怀里一点点变冷时,痛不欲生的她只能死死的咬着唇瓣。
痛意,是麻木的。
这种肉体上的痛,与心上的痛,差了千倍万倍,等小初被人抬走时,她的唇上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