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到时候。”
陆续的手指,在她颈脖处流连,喟叹:“宋年夕,男人都是肉食动物,望梅止渴已经不能满足了。”
“你在我心里,是禁欲系的男人。”
“这个形象很生动,算算日子,我真的很久很久很久,没有做运动了,的确可以归于禁欲系。”
陆续的脸,又往前逼近了一步,“可惜,这个高帽,我不想戴。”
他的语气里有调笑,宋年夕脸皮薄,往后缩了缩身体:“你起来,有话好好说,我这会浑身痒着呢,得擦药。”
男人的吻浅浅的落在她的颈脖上,唇角有笑:“这样,更利于我们好好说话。你说,你哪里痒,我来帮你止痒。”
“陆-续?”
宋年夕被撩得得面红耳赤,只能气急败坏的叫他。
“陆叔叔,我奶奶让我送……”
门突然被推开,狗蛋捧着碗站在门口,黑亮的大眼睛不可思 议地看着床上的两人。
不等陆续和宋年夕反应过来,他自己“啊”的尖叫一声,见鬼似的逃了。
相比宋年夕的无地自容,某人的脸皮显然是穿了防弹衣的,他不紧不慢的站起来,不紧不慢的把房门关上,落了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