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滑过去。

    从自捏着她的耳垂睡了一夜后,他好像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么柔柔软软的一小片东西。

    手欠的时候,总想摸一摸。

    “好像大了一点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大了一点?”

    “你的耳垂啊?是被我摸大的吗?”

    宋年夕呼吸一下子就顿住了,心头颤了几颤。

    该死的妖孽,能不能不耍流氓,好好说话。

    宋年夕拍开她耳朵上的手,用手撑着往边上坐了坐,拉大一点与他的距离。

    陆续悄无声息的勾了勾唇角,这个女人,真是不经逗啊!

    车子停下来。

    宋年夕看了眼窗外,从包里掏出两个一次性口罩,递过去一个。“干什么?”男人骤然变了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