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”
“可以。”
声音渐行渐远。
宋年夕垂了垂眼睛,对着陈加乐莞尔一笑,“加乐,我们也走吧,”
陈加乐看着她那张比哭还难看的脸,重重叹气:“亏你还笑得出来。”
为什么笑不出来?
成年人的悲伤就是,那些独自无法消化的苦,那些不能复述的过往,都被压在心底,粉碎后,扬在每一个毛孔里。
然后,对着最亲近的人,淡淡一笑说:“我没事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宋年夕上前,拥住了她。
……
深夜。
阮家别墅门口。
越野车由远及近,停在大门口。
阮奕洁从车上跳下来,“三哥,进去坐一会再走吧。”
“太晚,改天再说。”
阮奕洁嘟嘟小嘴,“三哥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啊,我又不是故意的,是他们先挑衅我的。”
“我知道,我没有怪你,进去吧。”
“三哥,再有两个月我们就结婚了,你怎么连个吻别都不给我。”
陆续脸色沉了沉,冷冰冰地看着她。
“好吗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