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星期跑下来,宋年夕才明白一个小时的车程,不是很近,是相当的近。
如果遇到刮风下雨天,路上的时间还要翻倍。
冬天的第一场雪,在十月中旬便降了下来。
洋洋洒洒下了整整一天一夜,气温骤然降到了零下五六度,来医院看病的人变多了。
宋年夕这个急诊科的赤脚太夫也更忙碌,往往一出门,就是一整天。
库大叔的那辆小破车没有暖气,天一冷没办法再开,阿祖自告奋勇做了他俩的司机。
库大叔一双眼睛什么没见过,笑眯眯说自己这把老骨头,沾了宋医生的光。
阿祖倒也不掩饰自己的动机,围着宋年夕“宋医生长”,“宋医生短”的,热情无比。
宋年夕没办法,只能找个机会告诉他自己离过婚。
阿祖的热情降一个晚上,第二天继续“宋医生长”,“宋医生短”,完全没受半点影响。
宋年夕无奈,只好随他去。
另外三个同行的医生,也慢慢适应了这里的生活。
工作结束后,常常四人聚在一起,聊些学术上的事情。
刚开始宋年夕很少说话,一般都静静地听着,偶尔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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