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手伸在她面前,手掌很大,手背很黑,和她记忆中的那只手,完全不同。
阿祖见她犹豫,尴尬的摸了摸头,正要缩回去,女人的小手轻轻握住了他的。
“谢谢,走吧。”
到了病人家,阿妈已经完全不省人事,宋年夕立刻帮老人家做检查。
库尔班大叔也一脚深一脚浅的赶来。
几分钟后,宋年夕收回听筒,面色沉重。
“我们带来的抗生素压不住,肺部感染有护散的趋势,如果再不送医院,肺部会整个坏死,再由肺部坏死,引发各项器官的衰竭。”
库大叔看着外面的鹅毛大雪,眉头紧皱,“宋医生,怎么样,还能撑一撑吗?”
宋年夕摇摇头:“库尔班大叔,真的撑不下去了,必须要送医院,如果可能,还需要手术切除部分坏死的肺。”
“丫头,这么大的雪,车子开出去很危险,万一抛锚在路上,前不着村,后不着店,那就更危险了。”
宋年夕习惯性将目光看向家属,“你们家属商量一下吧,如果不送走,就准备后事吧;如果送走,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。”
“医生,真的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吗?”阿妈的儿子叫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