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,屋里暖气很足,根本穿不了毛衣。
宋年夕刚把厚羽绒服脱掉,还没有来得及脱下毛衣,就被他当面扑倒在墙上。
吻,扑到盖地……
微凉的唇,炙热的掌心,热烈的吻……她简直被他吓住。
年近三十,涉世非浅,又是身处高位,女人总应该不缺的。可偏偏这个男人像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似的。
完全像一只饿了三十年的野兽。
他如火一般,迅速以燃烧之热将她覆盖,她甚至来一个“不”字都没有说出口,就已经双腿发软,无力的依在他的怀里。
说不期待,是假的。
她活了二十八年,从来没有对哪一个男人这样倾心过。
年少的自己,因为家庭的原因,活得无趣,沉闷,像一个活在瓶子的人,外面的世界对于她来说,是隔着一层玻璃的。
男欢女爱这种东西,她根本连想都没有想过。
唯一的一次,也是她被喂了药。
想到那一次,宋年夕莫名的打了个寒颤,身体瑟缩了下,立刻绷得像紧紧的。
陆续停下来,咬着她的耳机,“怎么了,冷?”
宋年夕摇摇头,眼睛赤红着,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