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都没个停顿的,只当没听见。
“阿续,你去哪里?”斐不完追出去。
“回家。”
陆续扔下两个字,人已经钻进车里。
“你喝了酒,慢点开啊,”
斐不完大吼一声回答他的,是越野车扬起的阵阵尾气。
……
挂了一夜的水,凌晨三点钟,烧终于退了下去。
陈加乐缩在她身边,睡得正香甜。
宋年夕没有叫醒她,自己拔了针筒,到厨房倒了杯温水吃药。
药刚含进嘴里,她耳朵极尖的听到门口有动静,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
难道是小偷。
她吓得赶紧从刀架上拿起一把菜刀,蹑手蹑脚地走过去。
刚到入户花园门口,门吱呀一声打开。
“谁?”她心底阵阵发慌。
“我!”
听到这一声,宋年夕手里的刀“咣当”一声,跌落在地。
陆续心一紧,几乎是立刻冲过来,将她一把护在了怀里。旋个身,又将刀捡起来,并顺势关上了门。
“怎么样,有没有砸到脚?”
宋年夕惨白着小脸,手撑在墙壁上,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