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,很舒服。
他下意识翻了个身,长臂捞过女人,往自己怀里抱了抱,嘴里还呓语着:“乖,宝贝儿,睡觉,晚安。”
谁和你睡觉?
谁和你晚安?
宋年夕窘迫的喘了两口粗气,想把死死缠在她身上的两条胳膊拿开。
偏偏那个男人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,对着她上下其手,要多不规矩有多不规矩。
如果不是男人身上刺鼻的白酒味,宋年夕几乎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趁着醉酒吃她的豆腐。
然而事实是,这些动作都是他做惯的。
从前只要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,他那只不安份的手,就算是在睡梦里,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软肋。
这一下,她更窘迫了,就怕这个男人又做出别的丧心病狂的事情来。
忽然,她灵机一动,“阿续,你放开我,我想上个卫生间。”
话音刚落,那只胳膊像按了弹簧一样,自动拿开了。
宋年夕趁机连滚带爬的翻下床,跌坐在地毯上,连连喘气。
“宝贝儿,我渴。”男人低低的叫唤。
你渴,关我什么事!
宋年夕撑着床沿站起来,拢了拢散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