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清创室。
伤口碰出一个口子,并不深,消毒包扎一下就行。
“加乐,我先回家睡一觉。”
陈加乐欲言又止,“好吧,好好休息,晚点我来看你。”
走出医院,宋年夕平静的看了看天空,步行回家。
回到家,她把所有的门窗关紧,窗帘拉下,关了手机,拔了电话线。
对于伤心,有的人会喝醉大哭;
有的人会失眠;
有的人会用烟头在手臂上烫下一块伤疤;
有的人会翻着手机一遍又一遍打那个永远不会接的电话;
有的人会独自旅行,用风景疗伤。
有的人会剪掉乌黑的长发。
而她……只是沉默地坐在床边,很久,很久。
但委屈的泪,还是如开闸泄洪一般,倾泻下来。
压抑的呜咽声,由小声,慢慢变成大声,直至最后的撕心裂肺。
这泪从看到小初那张画像开始,就已经开始积攒了,直到现在,它才能畅快淋淳地涌出来。
难过,悲伤,后悔,无奈,各种复杂的情绪,让她此刻不想再有任何的伪装。
她将头埋了在膝上,如同幼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