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太难了。”
赫瑞文心疼地看着这个女人,把纸巾递过去,“做好人,不难,做一个有原则的好人,很难。你不要想太多,大不了辞职换个地方,或者去国外进修一顿时间也好。”
宋年夕默默擦着眼泪,没有回答。
“想不想去海边玩几天?”
“不要。”
宋年夕一口拒绝。
一到海边,她就立刻会想起和陆续去救发厉宁的那次,这不是去散心,这是去堵心。
赫瑞文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。
“赫瑞文,你去上班吧,不用看着我的,我现在已经平静很多了。”
“我确实得出去,下午约了病人。”
“你去吧,我不会有事的,我去床上睡一会,睡一觉,你就回来了。”
赫瑞文看看手表,“好吧,有事随时给我电话。”
门关上。
房间里一下子安静无比。
宋年夕躺到床上,双目无神 地看着天花板。
愣愣的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停地闪着光亮,她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似的。
突然。
她从床上直直的坐了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