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这些年我眼光不错。”
宋年夕静默了片刻,身子往他那边又靠了靠,算作回答。
“那几天我昏迷的时候,夜里有没有再犯病?”他突然问。
“每天都为你揪着一颗心,哪来时间犯病。”
“承认不承认,我是你的药?”
“嗯。”
宋年夕无声微笑:“药先生,能不能不说话了,好好睡觉。”
“睡觉。”
……
陆续的伤,以雷霆之势在恢复着。
仅仅又过三天,他胸口和脖子上插管便拿掉了,人也可以扶着墙在地上走几步,睡觉也能翻个身了。
连张若扬都不得不感叹,这小子的身体素质真的好。
管子一拔,唐阿姨就开始死命的给他进补。
老母鸡汤,甲鱼汤,鸽子汤,骨头汤,黑鱼汤……各种汤汤水水的像不要钱一样,拼命往医院送。
再加上陆家老宅送来的补品和汤水,整个病房里弥漫的,都是各种动物被炖熟,烤熟的香味。
陆续前几天还能喝几碗,几天后,一闻着那味儿就想吐。但被宋年夕逼着,只能硬着头皮顿顿都喝。
都说药补不如食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