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，总喜欢用胡子去蹭她们的脸。
“老天爷对我真是好。”
“老婆，两个女儿，谁的福气都没有我好。”
“我这辈子就死心踏地替你们三个女人卖命了。”
“方慧，你哪里对不起你？”
“方慧，你从头到尾有爱过我吗？”
“你走吧，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。”
……
宋年夕回神 ，目光冷幽幽地看向陆续。
陆续对上那双眼睛，心头一片冰冷。那双眼睛里，幽暗暗的满是悲伤，除此之外，什么都没有。
“年夕－－”他低低的唤了一声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，不知道何时变得暗哑无比。
“许阿姨？”
宋年夕幽幽唤了一声。
“按你这么说，我妈对我爸也没有感情，说不定梦里叫的，也是你男人的名字。按你的逻辑，我爸心里气不过，是不是也可以拿刀捅死你男人？”
许冰被怼得哑口无言，半天从嘴里迸出来一句：“他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“妈－－”陆续急促着大叫一声。
可惜，他叫得有些晚，宋年夕听得清清楚楚，她哽咽的抽了口气，“他不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