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吗，真是想不开。”
斐不完脸色变了变。
小护士嘀咕完，才想到面前还有刚洗过胃的，忙吐了吐舌头说：“对不起，斐先生，我不是说你，您那不叫洗胃，叫催吐。”
斐不完：“……”
小护士见他有个有些懵，解释道：“催吐对身体的伤害小一点，人也没有那么痛苦。”
“谁帮我催吐的？”
“我们护士长啊，对了，您的费用也是我们护士长帮交的。”
陈加乐帮他交的费用，难道不是常宝莹吗？
斐不完朝身后的甘伯看了一眼，甘伯立刻会意，走到角落里拿出手机。
这个医院斐家有一点股份，调个监控什么的，那真再简单不过的事情。
不过是短短十几分钟，交费处的视频就传到了甘伯的手机上，陈加乐穿着白大褂，扒在交费的窗口，一脸的焦急。
斐不完掀目看了几眼，眉头微微掀起。
许久后，他拿出了手机。
女人慵懒的声音，隔着幽幽漫长的距离，从手机那头透出来。
“喂？”
斐不完心底像是被什么勾住了似的，不由的放柔了声音，“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