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好什么了?”
赫瑞文陡然拔高了音量:“这不是孩子玩过家家,这是一场婚姻,婚姻懂吗,要负法律责任的。”
宋年夕揉着微微有些发疼的耳朵,苦笑道:“赫瑞文,你和我吼有什么用啊。”
赫瑞文哑然无语,眼神 里闪过一抹黯然。
是啊,和宋年夕吼有什么用,她又不是当事人。
“对不起,我有点激动了。”
挂了电话,赫瑞文走到窗户前,点了一根香烟。
房间的温度有二十五度,他却感觉身体里止不住的寒意。
突然,他掐灭了香烟,从衣架上拿了件外套就往外冲。
车子一路狂飙出小区,一路都很顺通,快到城中派出所时,被堵在一个十字路口。
要是换了从前,他绝对会调一个音乐电台,听几着老歌,慢慢的等。
今天,心里狂躁,手上不停地按着喇叭。
就在这时,车窗被人敲几下。
一抬头,就看到沈鑫棱角分明的脸。
心,重重一跳。
车窗摇下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沈鑫问。
赫瑞文此刻的心情,十分的微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