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”
“是。”
几分钟后,包间的门被摔开,两个女人笑得花枝乱颤的走进来:“老板,婷婷,朵朵来了,我们今天……”
声音骤然停止,两个女人反应堪称敏捷,扭头就跑。
只是,又怎么能跑得掉,几个彪形大汉堵在了门口,像拎小鸡一样,把人拎到茶几前。
“想跑?”聂风冷笑一声,“给我打,打死为止。反正是两条贱命。”
两人脸色吓得惨白,浑身抖得像个筛子,“老板,老板,别这样,有话好好说,好好说。”
聂风站起来,一把掀起其中一个小姐的头发,用力往后一仰:“好好说,特么给我兄弟下药的时候,你怎么不说好好说?”
女人疼的眼泪立刻飙出来,“我们错了,对不起,求求你饶过我们吧,求求你。”
沙发上,斐不完一双眼如寒星,“谁让你们这么做的?说出来,我可以放过你们一次;说不出来,那就是一个死字。”
“我们说,我们说……是我们的一个客人,年纪在四十岁左右,给了我们一笔钱,每个二十万,还有……还有那个药。”
斐不完心中一动:“那个人叫什么名字?”
“叫欢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