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来回走了几下,顿足,目光看向丈夫,“斐行,怎么办?”
斐行搓了几下手,强行按住心底有孙子的喜悦,“那个,我看啊,我们分头做事。”
“怎么分头法?”
“我呢,主要负责解决公司目前的危机。既然你儿子说要结婚,你暗中就准备起来。”
沈静一瞪眼,“那哪够啊,孩子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,房间呢,月子保姆呢,医疗团队呢,婴儿专家呢。”
“夫人,这些少爷早就请好了。”
“请好了?”
沈静这时才算明白过来,儿子这一回真的不是闹着玩,
“他请他的,我请我的,咱们斐家第一个孙子,多请几个又怎么样,又不是请不起。还有,幼儿园上哪个学校,小学上哪个学校,学区房要不要准备起来,初中出国留学,还是高中?哈佛和剑桥哪个大学更好一点?”
斐行和甘伯面面相觑:想得真远。
“跟你们说了也不懂,一帮糙老爷们。”
许静嫌弃的摆摆的手,“那行吧,赶紧准备吧,别再啰嗦了。”
斐行:“……”到底谁啰嗦?
斐行从沙发上站起来,“我先回公司,这半个月损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