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下降,耳边的气压越来越低,盛泽宇用力吸进一口气,嘴角浮出一抹释然的笑。
宋年夕,我顺应你的心离开,因为没有我,你能过得更好;
我撕掉了你所有的照片,试着努力去忘掉,没想到依然是忘不掉。
我不想再逼我自己,因为再逼下去,会疯的。
所以--
宋年夕,我依旧爱着你!
你随意!
……
“哪一位是张子墨小姐?”
“您是?”
“我是盛泽宇先生的私人律师,有些东西想交给子墨小姐。”
张妈妈一听盛泽宇三个字,恨得牙痒痒,但良好的教养让她做不出泼妇的样子,只能强压怒火,“你跟我来。”
两人走到新娘化妆间。
“子墨,那畜生的私人律师说有东西要给你?”
“让他进来。”
律师推门而入,走上前,看了眼还穿着婚纱的新娘,沉声道:“张子墨小姐,实在很抱歉,我在这个时候出现。”
张子墨缓缓抬起头,眼底早就没有了泪水,她用平静的声音说:“不用抱歉,你说吧。”
“盛先生有一件东西让我交